笔趣阁 - 玄幻小说 - 逆天至尊在线阅读 - 逆天至尊 第755节

逆天至尊 第755节

    ??冯子命声音虚弱道:“我是大老爷的人,负责暗中守护城主府……”

    ??话音未落,冯子命便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??片刻后,议事殿。

    ??大殿内,张易忠望着八名管事,脸色冰冷到了极点,气得老躯剧烈发抖,“方才那掳走谭副将之人,是自己打开的城主府门禁制,看来我们府中出了奸细,本管家一定会彻查!”

    ??“还有,我闻讯赶出来时,侍卫队长告诉本管家,是黑衣蒙面人打开的护府大阵!”

    ??“此阵,除了城主、大老爷、二小姐、三少爷外,没有人知道!”

    ??“可是就在方才,本管家查看过了,布置此阵的阵图,原本放在本管家的楼阁内,却有被人动过的痕迹!”

    ??“只有你们八人,平日才会到我的楼阁找我,在刺客还未找到前,你们任何人谁敢擅自离开城主府,杀无赦!”

    ??同一时间,黑衣蒙面女子,自雪空中化为一道残影,飞出了内城军营管辖的区域,旋即,飞落于一处深渊般的峡谷内。

    ??在遮天蔽日的峡谷内,黑衣蒙面女子持剑开辟出了一座洞府,拖着仙圣塔进入了洞府内。

    ??随后,她将仙圣塔放在洞府,玉指上的仙戒闪烁间,一块块阵基,飞出了洞府,以玄奥的轨迹,刺入了地内。

    ??下一刻,虚空震荡,峡谷峭壁上的洞口消失不见,化成了一颗巨树。

    ??显然她布置了幻阵。

    ??洞府内,蒙面女子依旧蒙着面,此女正是司马菲儿。

    ??她做事极为谨慎,尽管在她眼中,谭云只是蝼蚁,可未杀死这只蝼蚁前,她绝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。

    ??此刻,司马菲儿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极品时空仙圣塔,眼神中流露出懊恼之色。

    ??因为气愤,她胸前高耸的骄傲,也是起伏如浪,煞为惹人眼球。

    ??她气愤懊恼的是,自己堂堂高阶仙圣阵师,居然看不出,塔门禁制如何开启。

    ??“姓谭的,你出来,我们谈谈。”司马菲儿尽量让自己语气变得平静。

    ??旋即,她感受到一股仙识,从仙圣塔六十六层释放而出,笼罩着自己。

    ??这时,谭云荡笑声传了出来,“啧啧,身材窈窕,前凸后翘,素腰不堪一握。”

    ??“尤其是那一对巫山,更是包揽了你最美的风景,小妞儿身材不错嘛!”

    ??“光看你这身体,我都想狠狠蹂躏你了,哈哈哈哈!”

    ??闻言,司马菲儿气得娇躯发颤,“你找死!”

    ??“找死?”六十六层塔内的谭云,盘膝而坐,一边修炼,一边炼丹,他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,语气依旧轻挑,“啧啧,好怕哦,你是想让我爽死吗?”

    ??这一刻,谭云安定的很。

    ??自己布置的禁制,即便是始源至尊、混沌至尊都未必能打开,而这蒙面女子更是不能!

    ??当然,只有一种情况,可以把谭云揪出来,那便是打碎仙圣塔。

    ??谭云颇为自信,自己的仙圣塔乃是极品仙圣器,在遗弃之地中,恐怕很少有人可以强行破碎。

    ??故而,他很淡定!

    ??“你……你这个流氓无耻之徒!”司马菲儿气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    ??可是无论她如何观察,就是无法找出塔门禁制的开启之法。

    ??“哼。”谭云冷哼一声,语气骤冷,“说吧,你是司马雍正的人,还是苗席林的人?”

    ??“是谁的人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死定了。”司马菲儿一双死灰色的瞳孔中,透露出嗜血的光泽,“你以为你像缩头乌龟躲在里面,我就真拿你没有办法了?”

    ??“我告诉你,我会让你求饶乖乖的滚出来,到那时,我会挖掉你的双眼,割掉你的舌头,让你遭受凌迟而死!”

    ??闻言,谭云冷笑道:“好啊,你这个小贱人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便是,好了你爷爷我要睡觉了,不奉陪了!”

    ??话罢,谭云便不再理会司马菲儿。这一刻,谭云推测,此女不是苗席林派来的,便是聂龙,甚至是司马雍正派来的!

    ??第1275章 佯装已死!

    ??同时,给谭云一万个胆子,他都不敢离开仙圣塔。

    ??因为他通过仙识发现,无法看出女子的修为!

    ??自从在城主府被司马菲儿掳走后,谭云便一直释放出仙识,他清楚此女把自己带到峡谷内,而非是她的家中,那是因为自己仙圣塔目标太大,怕在返家的途中被人发现。

    ??既来之则安之,谭云心中冷笑,“我倒想看看你如何逼我出来!”

    ??随后,谭云便一边闭关修炼,一边接着炼丹。

    ??峡谷悬崖峭壁中的洞府内,司马菲儿死灰色的眸子里,透露着凶狠之色,“谭云,你这个无耻之徒,若我真拿你没办法,你就大错特错了!”

    ??“你这个罚仙境八阶的蝼蚁,可听说过,极品仙尊阶火种:太阳真火?”

    ??“若你没有听说过,我可以告诉你,此太阳真火,我只需足够的时间,就算是极品仙圣器也都可焚烧虚无!”

    ??“虽然我看不出你此塔的品阶,但是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,本小姐有的是时间,陪你慢慢耗着。”

    ??“直到太阳真火,将你的破塔烧毁为止!”

    ??闻言,六十六层塔内,盘膝而坐的谭云豁然睁开了双目,眼神中透露着难以遏制的激动之色!

    ??这可是瞌睡来了,有人给送枕头了!

    ??极品仙尊阶的太阳真火,不仅价值不菲,且极其稀缺。

    ??谭云还愁苦苦寻找不到火种,没曾想现在就有一个大好时机。

    ??谭云遏制着心中的兴奋,语气惊恐道:“太阳真火?没听说过,好了小贱人,你谭爷爷我,不想和你废话了,有何本事尽管使出来便是!”

    ??“小贱人?”洞府内,司马菲儿气得娇躯发颤,“我要活活烧死你!”

    ??“太阳真火!”

    ??司马菲儿将已炼化成本命真火的太阳真火祭出,那红中泛白的一团火焰,化成了百丈之巨,霎时笼罩住了极品时空仙圣塔。

    ??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一个月后,极品时空仙圣塔,已被焚烧的通红。

    ??“我看你还能忍多久!”司马菲儿冷声道。

    ??此刻,极品时空仙圣塔六十六层内的谭云,早已祭出了鸿蒙火焰。

    ??他操控鸿蒙火焰,幻化成一张巨网,像是爬山虎般贴在了仙圣塔内部的墙壁上。

    ??如此一来,外界看着仙圣塔已焚烧的通红,而内部却丝毫感受不到温度。

    ??谭云未立即操控鸿蒙火焰,吞噬太阳真火的原因很简单。

    ??谭云眼神中划过一抹狡黠,暗道:“换位思考,我若是她,必定不敢带着极品时空仙圣塔如此大的目标,去向他主子复命,否则,途中必定会被人发现。”

    ??“此外,时间久了,她极有可能会向他的主子复命,只要她一离开洞府,我便逃之夭夭。”

    ??谭云虽然迫不及待,想让鸿蒙火焰吞噬太阳真火,但是他知道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
    ??暗忖此处,谭云佯装的痛苦之音,自塔内传出,“我告诉你……这点温度,对于我谭云而言,不算什么!”

    ??“呵呵,你接着装,我看你还能装多久!”司马菲儿耻笑过后,便盘膝而坐在洞府中,暗想道:“我这么久没回家,父亲一定担心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??“父亲,你不用担心女儿,女儿相信最多再过一个月,谭云便会被焚烧而死,届时,女儿再回家。”

    ??时光飞逝。

    ??“啊……求求你放了我,我受不了了!”

    ??“上仙,求求你快把太阳真火熄灭吧,我的皮肤要化了……”

    ??“不……我的眼皮已经融化了……”

    ??“只要你不杀我,你说……你说什么,我都听你的!”

    ??仙圣塔内传出了谭云,歇斯底里的求饶、哀嚎声。

    ??实则,六十六层内的谭云,依旧如沐春风,盘膝而坐。

    ??这一切都是他装的。

    ??司马菲儿讥笑道:“两个月前,你不是很嘴硬吗?怎么现在知道求饶了?”

    ??“本小姐告诉你,你必须死!要怪就怪你站错了队,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!”

    ??这时,谭云痛苦惨叫声,再次响起,“你这个贱人!你一家人都是贱人!”

    ??“你说,你到底是谁?是哪只狗派你来的!就算我死,我也诅咒你,被十个男人叉叉叉死!”

    ??听后,司马菲儿香拳紧握,恶毒道:“谭云,你别想用这些话激怒本小姐。”

    ??“本小姐告诉你,人最大的痛苦、不甘,便是临死前,都不知道杀你的人是谁。”

    ??“本小姐杀了太多太多的人,他们死前,也都不知道本小姐是谁。”

    ??“而你也是一样,你将会在无助中死去,到死都不知道,本小姐是何人……哈哈哈哈!”

    ??塔内,盘膝而坐的谭云,暗忖道:“此女如此歹毒,明知我逃不出她的掌心,却依旧蒙着面,也不说她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??“此女城府一定很深,她究竟会是谁派来的呢?”

    ??想不通,谭云便不再想,不过谭云却注意到了司马菲儿的双目是死灰色的特征。

    ??“此女竟然拥有着迷人心神的死亡之瞳,实力又深不可测,必定不是普通的杀手。”

    ??想到这里,谭云再次佯装惨叫,咒骂道:“贱人,你这个贱人……如此恶毒,你会遭报应的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??面对咒骂,司马菲儿置若罔闻。

    ??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,谭云的惨叫声,越来越虚弱,最终销声匿迹。

    ??司马菲儿尽管认定谭云已死,不过依旧耻笑道:“你少装死,你以为这样,本小姐就会离去?”

    ??“若是的话,你就太天真了!”

    ??就这样,太阳真火又焚烧仙圣塔半个月,司马菲儿这才起身,娥眉淡淡蹙起,自言自语道:“他是死了,可是此塔的禁制我依旧无法破除。”

    ??“罢了,就算能破除,谭云也被焚烧的化为虚无了。”

    ??“我已离家三个多月了,父亲一定很担心我,我是时候回去报平安了。”

    ??司马菲儿收起太阳真火,凌空飞出了洞府,踏空而立于悬崖峭壁上方。